等证实了明日的事情,父亲才会信她,她才会说接下来的事情。

许沁慧离开后,许曙平也的确没把女儿的话放在心中,以为她是癔症胡言乱语。

他本身只是个七品官,没有上朝的资格,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也想继续升迁,如此就需要在新帝面前露脸,他也盼着女儿能够进宫选秀。

次日,许曙平在自个的衙门待着,等到下朝时候,他的上峰也回了,但脸色惨白。

他过去询问,上峰看了他一眼说,“户部尚书方才在朝堂突发心疾,已经去了。”

许曙平的上峰说完,忍不住红了眼眶,他也已经五十好几,与户部尚书认识也有二三十年,平日偶也有些争论,但两人之间情意还是有的,户部尚书平日身体明明挺好,这突然就在朝堂上突发心疾。

所以到底如何,他们这些上朝的人也不清楚,御医都说是心疾,也只能是心疾了。

这朝堂,以后还不知会变成何等模样啊。

许曙平如遭雷击,面色发白。

昨天晚上慧姐儿竟说对了,可是慧姐儿又怎么提前得知户部尚书会在朝堂上突发心疾的?

许曙平这会儿根本没法继续在衙门待下去,跟上峰告了假就回了德昌侯府。

回到三房的院子,许曙平直奔女儿的房间,几个丫鬟还在房里伺候着,他立刻挥退丫鬟们,房间里只余下父女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