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积极呢。刚上大专哪会儿,我又申请入团,又申请参加社团活动。活跃了几天,好容易批准了,结果早上念申请,晚上念检查,就因为抽烟这点破事儿,跟班主任吵了嘴,都泡汤了,之后就又低调了。”
“啊?高中哪会儿李敬追着你屁股后面让你入团,你死活不入。”
“哪会儿觉悟低,后来高了,组织又嫌我素质不够了。”
“嘻嘻,说你蔫吧,嘴巴还挺硬。”
“我以前都没发现我的嘴可以这么硬。”
“诶?说实话,香山那次你真的在啊?”
我的心里一阵失落:“在啊,咱们一起从二润的学校出发,早晨吃的煎饼,然后又是公交又是地铁。郎宇楠一直喜欢你,那天见到你,没见他那么high的。”
“我可不喜欢他,那人嘴巴总絮絮叨叨的,像个苍蝇一样惹人厌,还没一句实话,不是粗口就是吹牛,太不靠谱了。后来他打电话,我都不接的。”
“可是人家对你好呀。”
“别提他了,想起这个人就烦。”
“哦。”我赶紧转移话题,“听说二润回家了?”
“嗯,她家里给她安排到城管了。”
“城管还招姑娘啊?不都是大老爷们么。”
“谁知道,应该也招女的吧。人家姑娘叫阿荣,挺好听的,怎么你们都叫人二润?”
“咳,她和猴子家前后楼,有一回我找猴子玩,楼下碰到她和她妈遛狗。她妈妈叫她的时候是用蒙文发音的,我和猴子都听成了二润,以后就叫她二润了。”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追过人家?”
“听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