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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没咬痛,不对!不管痛不痛,朋友间这种亲近就过分了, 我们不能这样。”

每次面对他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 我就容易被带偏。

“你要是再把我当小白随便来, 我就生气了。”

“……”

“不要以为叫我名字了, 就没有把我当小白了,你的行为就是这样表明的。”

仿佛根本没听到我这警告,楚应予自顾自地抬手, 指腹摩挲过薄唇, 目光单纯直白地停驻在我身上。

这一个瞬间, 让我有种被蛇盯死的惊悚感, 浑身都抖了抖。

现在好像不是讲道理的好时机, 拿起工具箱和图纸, 我叫唤着来福去前院。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在院子里做狗屋, 总觉得某人的目光如影随形。就算是背对着, 也有一种害怕的感觉。

明明已经是入春的季节了,这冷冽的刺骨感还像寒冬腊月。

拼拼凑凑一番,打量地看着搭建的模型,我觉得可以,就从箱子里拿锤子、钉子。

冷不防的,一只冷白的手从后面伸过来,将我手里的锤子顺走。在拿过去时,楚应予明明可以从木柄的后面握住,却偏偏故意从我手背上擦过,有种隔靴搔痒的微妙感。

是我太敏感了?

一个下午一个奇迹,楚应予把狗屋搭建好了,两个秋千也做了,看样子是不会再砍这棵树了。

我想要的他都做,我当然不好意思再单方面冷战,可被亲被咬的事,始终绕不过去,成为我心里的一个疙瘩。

院里有两间房,我和他各占一间,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我爬起来,去院子里荡着秋千发呆。

今晚的月亮真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