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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科院一早就有过类似的提议。”阎放说,“但他们担心影响你研究能压制血脉反噬植物的进度,便压下来暂且不提。”

“这样呀。”应恬无意识地问了一声,轻轻糯糯,像是吃起来能拉着丝的甜糕,连牵扯的细丝都掺着甜味。

阎放听出应恬声音里的困倦,心里生出谦意,“时间不早了,你快睡吧。”

应恬揉了揉眼睛,“学长,晚安。”

可能困了缘故,应恬这声晚安说的很轻软。

须臾,阎放应了声,“……晚安。”

应恬挂了电话,迷迷糊糊洗漱躺上床,快睡着时,突然反应过来,她好像还没给阎放一个明确的答复,告诉他下周有没有空。

躺在床上挣扎了几秒,应恬睁开眼,边打哈欠边回阎放,说了几个有空的时间段,临睡前有看见阎放的回复,但太困了,也没看清内容就睡着了。

月亮爬上枝头,银白色的光线倾泻下来,照在风铃上,屋檐上和舒展着的樱桃树上。

第二天睡醒,应恬才看见阎放回的是快点睡,于是,应恬挑了一个早上好的猫猫表情包发过去,这才拖出一个小行李箱,打算明天去京市参加大学室友的婚礼时带着。

这件带上。

这件也得带上。

应恬装着装着,动作慢下来,喃喃道:“这一个小行李箱好像装不下唉。”

主要是应恬决定去京市参加婚礼后,高高兴兴地联系了关系不错的大学同学,在京市工作的朋友以及花友王姨,左一个局右一个局,一天三顿下来都能约出三四天。

三天的衣服鞋子,化妆品再有带去京市的南城特产,装下来才发现真的很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