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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的看着夏夙卿,时七皱起眉:“怎么了?”

夏夙卿敛了敛眸,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森然:“他对你做过什么让你如此怕他?”

时七眨了眨眼,突然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意思,一阵尴尬袭来,然他忍不住的咳嗽了一声:“我哪里是怕他,就是觉得他烦人,而且你别看我这样,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怎么会被他做什么。”

“真的什么都没做?”夏夙卿再一次确认到。

时七点头:“他都已经不能人道了,还能做什么?”

听到时七这么说,夏夙卿不禁觉得某处一紧。

现在他总算明白为什么上官余枫会一路从南诏追到京城,并且不惜暴露身份也要抓到他了。

“我这皇宫你想住多久住多久,只要你还在这里他就不敢动你分毫。”

虽然知道他是好心,但时七还是摇头:“我习惯走南闯北了,在一个地方怎么呆得住啊。”

看着他又要离开自己,夏夙卿握着酒杯的手不禁紧了几分:“那就从长再议吧。”

一说完,时七就注意到了夏夙卿的眼神不对,本来还以为夏夙卿会说什么多住几日,好借由自己缓解他对柴子木的相思之情的,但没想到他只是说了一个从长再议。

时七不由的对这个流云的新帝又高看了几分。

夏夙卿小酌一口,干脆转移了话题:“给我讲讲你在外行医这些年的奇闻趣事吧?”

反正也是喝酒聊天,时七想了想就聊了起来,大多都是一些小事情。

比如吃了致幻的蘑菇一到晚神神叨叨就以为自己看见神仙了,还比如一些上了岁数的老太太突然从新长牙,被誉为返老返童的神仙,但仔细一探究,那不过是多年无齿磨出来的茧罢了。

虽然也不是多有趣的事,但夏夙卿却听得格外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