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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子木抿着疑惑的问道:“你压根就不是我们流云的?”

秦书海从鼻子里发出了轻哼,明显不屑于和柴子木沟通。

看着他讨打的样子,柴子木点头:“是条汉子!”

上前一步来到秦书海的面前,柴子木让人摁住了秦书海的手,然后取下了自己头上的发簪,对着秦书海的手指就狠狠扎了过去。

钻心的剧痛差点没让秦书海晕过去,缓了缓神,秦书海嘲讽一笑:“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被他这么嘲笑,柴子木也没生气,他只是慢悠悠的在秦书海的衣袖上擦了擦簪子上的血,然后又当着秦书海的面将散落的头发挽了起来。

“我知道像你们这种细作都是受过训练的,这点东西当然不值一提。”

柴子木从怀里摸出一个瓶子,直接就将里面的东西倒在了秦书海的伤口上。

随着那液体一滴滴的落下,一声声类似烤肉的‘滋滋’声在寂静的营帐中响起,听得所有人都忍不住的后脊一寒。

秦书海顿时汗如雨下,痛的他牙龈死咬,但就是不坑一声。

见他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柴子木才堪堪收手:“我知道你们细作不怕死,但是我想应该没有人不怕疼吧?”

说着,柴子木拿起了桌上的茶杯,狠狠的往秦书海已经糜烂的手指上一放。

秦书海惊叫一声,痛苦的就像是泄了闸一样从他嘴里溢了出来。

张衡虽然早就见识过柴子木找茬的本事,但没想到他逼供的本事更加厉害。

这么凶残的手法,就算是上过战场杀伐的他也忍不住胃里翻涌。

秦书海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低落,浑身更是因为疼痛而抖的像个筛子:“我……我的任务就是隐藏在军营里,不到必要之时不能暴露,平日里唯一和我联系的……也只有商岩。”

商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