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某人不善的眼刀,宋厘卿自动自发的咽下了后面两个字,“谁谁只是朋友,□□通的那种。”
顾时律:感觉有被冒犯到。
陆修衍哼了哼,还是不打算就此作罢。
顾时律参与了太多他不曾参与过的宋厘卿的人生,那些过去不能被改变,不能重来。
都是遗憾,是陆修衍未曾拥有过的美好。
宋厘卿哄了半天不见成效,自己的脾气也有点上来了。
索性开始沉默,说那么多嘴都有点干了。
陆修衍见她没声了,侧首瞟了她一眼,“就这样?某人脾气倒是挺大,才多长时间就没耐心了?呵。”
呵你妹啊。
“某人也挺难搞的,”宋厘卿撇了撇嘴,“不仅难搞,还是个醋坛子。一打就翻,飘得整个小镇都闻得见。”
陆修衍嘴角小幅度的扬了下,转瞬间又恢复原样。
他抬手捏着宋厘卿的下巴,俯身微微靠近她,“是你不会哄人,我教你,以后就这么哄。”
欢声笑语飘在小镇的每个角落,微风吹过,带来孩子们的嬉笑打闹声。
石桥的桥尾站着一对年轻男女,此刻他们旁若无人的接吻。
风扬起他们风衣的衣角,翻飞交缠。
第50章
宋厘卿从江南回来的第二天就开始发烧感冒。
流感来势汹汹, 这次她也没能幸免。
小时候每回流感都能抓到她,高中的时候跟着顾长离学过一段时间的跆拳道。
本意是想强身健体,只是学了很久, 效果不大。
打人自保倒是能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