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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修衍放下手里的瓶子,转身快步走出实验室。洗了把脸才又回来。

他皱着眉看了眼瓶子,总觉得带上了很多细菌。

“怎么了?盯着它干嘛,试验有问题?”杨一鸣放下瓶子走过来,略带着担忧。

这个试验两人做了很久,从数据到培植都很顺利,不会到最后一道程序出错吧。那就大发了,有的头疼。

陆修衍摇了摇头,把瓶子递到杨一鸣面前,问他:“你有没有看到某些东西。”

杨一鸣睁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认真的摇了摇头,“完全没有。”

“你再仔细看看。”陆修衍把瓶子往杨一鸣那挪了半分,再差一点就怼到眼睛里了。

杨一鸣又仔细看了看,“还是啥都没看到,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

陆修衍收回瓶子,“没事,我刚刚打了喷嚏。”

杨一鸣额角突突跳了两下,“你犯病下次别大喘气行不行,喷嚏带硫酸?能把瓶子溶解了?”

怪不得刚刚出去呢。

陆修衍的洁癖杨一鸣自然知道,大学的时候两人住在一起没少受他的折磨。

房间干净得像酒店,每次回来杨一鸣都不敢下脚。进门要洗手三分钟,鞋底要擦干净才能进门,毛巾要每天洗,一周换一个

这些还不算什么,最让杨一鸣崩溃的是——袜子要每天洗,你见过哪个男生袜子一天一洗的,反正他没见过。

一个大男人比女人还鸡毛,跟他住一起那些年杨一鸣也被逼的有点洁癖,不过还好现在调整过来了。

不知道以后哪个女生嫁给他能受得了,杨一鸣有点同情那个女生了。

宋厘卿:谢谢您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