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第一次去咱们场馆。”程姣说,“我早就想问了，为什么每次都是咱们去其他战队场馆打比赛啊？”

小雨哥幸灾乐祸地笑：“问你任衡哥哥。”

“……”任衡转过头来,“因为咱们场馆的设备不行……”

“一言以蔽之,穷。”大川说，“比赛要直播转录的,设备条件跟不上的话,直播也会出问题，所以主办方很少把比赛放在咱们场馆打。”

“那为什么这次在咱们场馆打？”程姣问。

任衡咳了咳：“这个吧……”

“简单来说就是,老板觉得咱们战队有希望了，舍得投钱了，把场馆设备都换了一套。”大川直白道，“凋零战队枯木逢春。”

“那工资涨不涨啊？”李觉问。

大川咧着嘴角：“你猜。”

“好了,不讨论这件事了,”林教练把平板递到过道中间,“打awg，之前也讨论过了，他们战队以运营为主,上次训练赛他们输给你们，是不知道咱们中下换人了，今天赛场上碰面，可能就没那么容易了，我不觉得他们实力比ai差。”

“嗯。”众人表情严肃起来。

“不要给他们机会牵制，不然会影响心态。”林教练警告。

任衡一笑：“你们林教练现在还开始研究心理学了，不得了。”

“我感觉我白被他骂了一年，每次下了场先骂一顿，然后反向调整心态。”大川说。

林教练看他一眼：“现在不用我骂你了。”

大川嘴一瘪，翻了个身把脸对准了窗口，郁郁不乐。

自“烤鸭事变”后，大川每天都要接受来自各种职业圈好友的问候，某天打开微博私信，竟然有个不知道打哪儿来的暴躁老哥，还真以为他是某个出名的小鸭子，每天私信骂他，还都是掐着时间，凌晨三点零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