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利焦急万分,拼命想要阻拦,手却穿透了杀手的身体。再一看,自己整个都是透明的,根本无从插手。
意识到这一点,他更加心急如焚,不断喊道:“姜利,起来!快起来!”
男子似乎已经认命,捂着额头仍在呢喃。
就在长剑劈下的电光火石之间,一个醉汉莽莽撞撞地拐进胡同,睁大迷蒙醉眼一看,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杀手们蓦然转头。
他约莫醉大了,口齿不清:“天子脚下,皇城要塞,岂容尔等放肆?来人啊!快将他们拿下!”他一边说一边朝胡同外高声喊道。
杀手们俱是一惊,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只见刹那白光,转瞬已被封喉,齐齐倒地。
黑衣男子终于精疲力尽,倒在血泊中。他的头一阵阵迟缓地钝痛着,后知后觉地抹了一下,才看到满手都是血。
他仰头望着漆黑的天,似乎没有尽头的雨倾倒下来,砸在眼皮上,让他睁不开眼,睫毛颤抖着,手里还握着那柄剑,可他一时间却无所适从。
他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小姐,小姐?
他忘了,越是想记起,头痛得越是厉害,到最后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只剩头上那一个黑不见底的窟窿,仿佛预示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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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电闪雷鸣,一道白光闪过,姜利忽然惊坐起身,看了眼屋内的情形,拂去额头上的汗,抿着唇久久没有言语。
是梦,又不只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