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达官显贵在府内大摆宴席,请来歌女助兴,光天化日幕天席地,男男女女靡靡度日。外人眼中高风亮节的梁太尉,可曾想过他一门之下的子侄,叔伯,兄弟,一个个都是被色,欲掏空的酒囊饭袋?
从十几岁的纨绔子弟到几十岁的老家伙,没一个好东西。
招晴轻笑出声:“只有你,你至少是梁家唯一干净的人。如果你不姓梁该有多好?兴许你与谢意会有将来。”
梁嘉善顿住:“如果我不姓梁,大概赐婚也轮不到我。”
他神色间有点落寞,显然是为刚才获得的消息而感到沮丧。其实在给祝秋宴打那通电话的时候,他的幻想就已经破灭了。
他笃定她一定会回西江,也笃定她心里爱着那个男人,只是亲自确认这一点,还是需要勇气。
他自嘲道,“可惜我两辈子都是梁嘉善。”
“你还有机会。”招晴说。
“什么意思?”
招晴含着咖啡杯口,红色唇印烙在上面。她目光有些离散地注视着远方,不知在想什么。
梁嘉善觉得奇怪,问道:“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招晴蓦的收回思绪:“真这么爱她,不试着再争取一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