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她第一次有背部烧灼的痛感了,第一次是在火车上,硬包没有独立洗手间,不方便察看,等她找了机会揭开看时,上面已然有一瓣花的图样。
看到骆杳杳的祖辈,是她第二次痛,痛感比上一次的时间久了点,疼痛的程度似乎也重了一点,这一次图案上又多出几瓣花来,像是海棠缠生着牡丹。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她猜测应和秘密名单有关。
之前姜利问她的时候,她谎称名单纹在身上,其实是骗他的,不知从何时起名单就丢失了,只能靠金家的后代利用通古能力去到处寻访。
但金家亦不是代代都能通古,而且为了保护名单继承人的安全,一代与一代赏金猎人之间互不相通,因此金原的祖父并未告诉他,而金原也没有告诉她,之前找到的两位继承人的身份。
但据她猜测,应该就是前面两个继承人或者其中一个走漏了名单消息,否则不会有人比她和周奕更快找到巴雅尔。
巴雅尔的身份是金原临终前透露的,金原遍寻五湖四海,利用异能才窥得一点先机,这种机密若不是命悬一线,连周奕都不会知晓,对方怎会找到巴雅尔?因此,她推测秘密名单或许并未完全丢失。
或许是被谁暗中得到,但由于没有通古能力,所以只能用最笨的办法,按照姓氏一个地方接一个去寻访,伺机窃取巨富。
会是梁家吗?
她怔怔地望着镜子,里面的女孩一张白皙的面颊,看着也就二十出头,稚嫩干净,长发绑在耳后,露出修长的脖颈。
这么单看,和普通的女孩没什么两样,只眼睛装着数不清的秘密,城府,猜度与考量,令她看起来有万种模样而已。
她低下头,将长发放下,挡住背后的图案。大理石上的水渍早已干了,她在心中又描摹了遍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