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秋宴胸间犹如开了一道口子,狂风呼啸着往里过,他一边痛得喘不过气来,一边却贪婪地享受着小姐的鲜美。
他理了理衬衫的领口,露出凹陷的锁骨,不同于女性纤的细性感,男性锁骨更加呈现一种昂扬的力量感,野性之余不乏诱惑,在衬衫摩擦肌肤的窸窣声中,似乎有什么热浪正在悄然溢出。
舒意不妨对上他这副颠倒众生的模样,脸颊一热,忙低下头继续搜索冷柜。
过一会又问:“你吃肉吗?”
祝秋宴摇摇头:“我吃素。”
“沙拉吃吗?”
“沙拉是什么?”
“……”
“挑食吗?”
“挑。”祝秋宴谨慎地说。
“……”
最后祝秋宴不得不仔细挑选起自己的晚餐,舒意在一旁为他介绍。梁嘉善落后半拍,跟在两人身后,偶尔见他们相谈的样子,似乎不单是熟悉,就更不用说陌生。
只有几天不是吗?即便一见钟情,也不该是这副模样吧?
他感到遗憾,因为没能及早回来,他似乎失去了什么,但其实仔细想想,他只是仍未得到吧?
中途接到大使馆的电话,他告诉舒意最新的调查结果:“那两名在站外离奇死亡的遇害者,调查结果显示是蒙古人,在当地是地痞流氓,曾有目击者看到他们和巴雅尔发生冲突,似乎是为了争一单皮毛生意,警方暂时定性为因金钱关系而寻仇。”
舒意凝眉:“可他们没有在蒙古站上车,而是直接到了蒙俄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