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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宴 Doings 781 字 2022-11-28

“不知道啊。”祝秋宴带着一丝缠绵的口吻,“分明同样的夜同样的月看了无数次,同样的路走了无数遍,可我吹着同样的风却第一次感觉微醺,这是为什么呀?”

他偏过头,满怀真挚地问她。

舒意一时语塞,难道在他眼里,她的脸皮这么厚吗?竟然希冀于从她嘴里听到诸如“她让他微醺”此类臭不要脸的话?

明明想埋汰他的,却不知为什么又笑了,手指勾动发丝,牵扯到脖间的伤口。

说来也是奇怪,姜利这回倒没怎么动粗,一张面目好像吃人一样,可……是不是有些雷声大雨点小的意思?

她转而问祝秋宴:“你觉得他是好人吗?”

祝秋宴讶异,为什么她会考虑一个扼住她喉咙的男人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

这么想着,他自然而然瞥向她的丝巾,手指拂了上来。冰凉的手指挑开丝巾一角,擦去表层的膏体,底下浮现暗青色的淤痕。

“你擦的什么药膏?要把伤口弄溃烂的。我包厢里有伤药,先前太匆忙,忘了给你。”

其实是当时心有旁骛,惦记着抚弄她的皮肤,给她揉了淤血,却忘记给她上药,此时后悔未免过犹不及,他扬起声,唉唉地叹了一气。

见舒意还在考量姜利的好坏,他嘴角一扁,不情愿地说:“依七禅看,就算他不至于是个罪过滔天的坏人,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舒意点点头:“我也觉得。”

“什么?”

“他应当,应当还有别的想法吧。”

祝秋宴活过几百辈子,看女人一眼到底,看男人给个眼神就行。

刚才跳火车的那个,杀了对他有恩的小姐的骆驼,还在茫茫人海寻找十几年来折腾小姐,摆明别有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