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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只是不适合,非常不适合。

就像是干柴遇烈火,没有谁能幸免于难。

奚娴没有他那么病态,所以许多年来,即便是做享受的事,与他在床笫间翻滚,也像是在刀口舔蜜。

他对她身子的欲望太强烈了,而他又那样强壮,所以这样的日子实在太难了,她过不下去了。

嫡姐却冷静道:“娴娴,你再说一遍。”

嫡姐似乎在微微喘息,就连嗓音也带出一些靡丽,沙哑低沉得很。

奚娴在黑暗中,听不出嫡姐此时的态度,却还是小心道:“我喜欢他,仰慕他,但我们不能在一起。”她说完后,便觉难以呼吸,再也不想说一遍了。

嫡姐终于把奚娴抱在怀里,一点点安抚着她单薄的后背,像是个真正的姊姊一样,温柔的告诉她:“好,好……宝宝,你不能接受他,我们就不要接受他。”

“他害你伤心了,姊姊便护着我们娴娴,不让他再使你委屈。”

奚娴的眼皮耷拉着,却有些不好意思,软白的小手捏着锦被道:“长姊,你大可不必这么尽心的,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嫡姐却道:“睡罢,我的小姑娘。”

奚娴得了这句话,终于在困倦中合眸睡去,而抱着她的人却一夜无眠,看着外头的星火眸色幽暗沉浮,终究是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在小姑娘沉入睡梦的时候。

嫡姐做了一次偷香窃玉的贼。

娴宝的唇很软,带着一些奶香气,实在是很像个不知事故的小孩,浓密纤长的睫毛低垂着,在软白的面颊上投落下一篇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