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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怀一个孩子,不拘是男是女,只要一个孩子就可以,以后能在宫中做个伴,她就不会这么患得患失。

然而实在太难了,十多岁的身体,年轻而鲜活,常常与皇帝在一起,却没有一点迹象。

她害怕极了。

皇帝却把她抱在怀里,亲亲奚娴汗湿的额头,低沉道:“没有孩子多好?只有朕与娴宝。”

奚娴说不出话,睁大眼睛看他,半晌才带着酒意,拉着他的衣襟执拗撒娇道:“可是、可是我想要啊。”

他平缓笑了笑,不再说话。

奚娴知道,这于他已是温和的否决了。

她于是鼓起勇气,轻声在他耳边痴缠,带着芬芳的酒意道:“要一个嘛……”

她纤长的手指,近乎痴迷的划过男人高挺的鼻梁,和淡薄冷漠的唇,还有结实强壮的胸膛,眼里含着迷蒙可怜的泪意,却被他的大手一把揪住。

于是他们在床笫间享乐。

他吻住奚娴的唇瓣,一点点厮磨,让她的声音暧昧而支离破碎。

奚娴一下从梦中惊醒过来,满头满脸俱是虚汗。

她看见天青色的帐顶,还有上面祥云样的绣纹,天光透过落地的窗帘飘洒进来。她又看着自己的手,才缓缓舒了口气。

梦里只是一切不悦的开始,她那时不懂那么多,只一下便想通了,觉得晚些要孩子也好的。

毕竟皇帝这么宠爱她,只有宠爱是要抓紧的,怀了孩子就没法伺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