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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知她本性如此,没有逼她多言,但问还是要问的,奚娴偶尔便也努力多说两句,虽然牛头不对马嘴,却意外得到了一点赞许。

如此不过是过了两日,奚娴便面无神采,丝毫提不起精神。

许二公子这辈子仿佛格外命长些,活蹦乱跳的甚至还来了奚家一趟,奚娴听到这个消息,便知嫡姐其实甚么也没做,干晾着她呢。

她有些恼了。

就不该相信嫡姐的话,信这人才有鬼了。

本朝男男女女见面无碍,许二公子又是奚家贵客,便由着奚大公子奚徊来接待,而奚娴几个便也能一处挨着吃茶。

大公子叫奚徊,嫡姐叫奚衡,姓名随了男丁,而奚娴几个却是女孩子常有的名姓,从中便可窥父亲对嫡姐的期许。

重活一世,奚娴又一次见到了许二公子。

那是个翩翩少年郎,面色玉白,身量高瘦,说起话来文绉绉的,一举一动皆是温润可亲的样子。

碍于女子身份,奚娴便没能多说两句话,可心里也由衷的感叹,单看样貌,谁又能看出许二公子做过那种腌臜的事体?

若她没有重生,或许一眼又要喜欢上他了。

奚徊是个好哥哥,待奚娴几个姐妹都很好,他和许二公子边天高海阔地聊着,又谈到国事家事,难免又说起如今兴盛的剑道,传流至今已有千年,在本朝因着剑圣事迹,学的人格外多。上至天潢贵胄,下至平民百姓,家里有本事的,都会叫孩子学剑术。

许立山看着奚娴面容姣好精致,柔顺垂首坐在一边,带了些悠悠的韵味,这心里头便似挠痒痒一般,迫不及待的想抓到点上。

如此便拱手对奚徊道:“听闻奚大公子近几年也请了先生来教导武学,咱们赌个彩头,切磋一番如何?”

奚徊也觉得有意思,便道:“甚么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