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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奚娆呢,想要和许家结亲,她就全了她的心思。

到时回家拔出身上的针反将一军,爹爹肯定不会放过奚娆,禁足都是小的。到时说不得婚事便要落在奚嫣的头上,奚娆肯定要气得发疯。

奚娴脑袋里的坏水汩汩往外冒,甚至有些迫不及待起来,唇角也弯弯翘起,带着点愉悦回了屋。

姨娘又在用燕窝,不必多说,定是嫡姐命人送的。

奚娴觉得嫡姐不正常,讨好她姨娘算个甚么事?

还是在放长线钓大鱼?

那么她的真实目的是甚么,想要钓到的鱼又是甚么?

奚娴觉得这个问题太难了,她甚至怀疑一向目下无尘的嫡姐是对姨娘肚子里的娃娃有了兴趣,但也没道理啊,即便是男丁也不过庶子一个,碍不着长兄,碍不着她。

嫡姐更没有多余的温情,彻头彻尾的冷心冷肺,甚至残忍漠然。

她想了半天没想通,但在心里盖个章,嫡姐肯定没安好心。

上辈子奚娴是下了马车后,才发现有人在她衣裳里缝了针。

她不知道奚娆是在哪个环节动了手脚,故而便直接嘱咐身边的婢女们,这几天好好歇息,不必太费精力。

衣裳和上辈子那件一模一样,至少在奚娴的印象里是这般,温婉的藕荷色襦裙,配上水红绣金的披帛,和缓优雅中透着贵重。即便被针刺着身上,奚娴当时也拿披帛盖住伤口,没有落下半点不稳重的仪态。

奚娴特意找了找,把衣裳翻了几遍,却没有发现衣裳里有哪怕一根针。

她简直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