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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她一眼,温和道:“女人不该触碰这些。”

拒绝的温柔,却果断到不留余地。

郁暖想起他之前说的话,仿佛她从前便是拿着六合自刎的,于是也有些悻悻然。

她又在心里添上一句:不否认他是个直男癌的可能性。

当然,再是直男癌,也是个有涵养高智商的绅士直男癌,那可难对付多了。

郁暖撇撇嘴,又慢吞吞抱着手炉走了,她想看看儿子去。

从前觉得闺女好,可临了了,又舍不得儿子。

她认为自己的梦境是忧思过甚的缘故,但有时近乡情怯,精神状态最近也不好,还是一个人思索调整一下再回长安。

为了儿子,她也不能耽搁太久。

郁暖走后,她身后的树旁起了寒风。

红黄相间的树叶簌簌抖动,一点点交织着垂落,剑刃被强韧可怖的力道直接嵌入青砖间,裂缝丝丝皲开,男人修长冰凉的手又将剑悠悠拔起,行云流水般套入剑鞘,看着她离去的方向温柔笑了笑。

郁暖去了屋里,两个孩子正熟睡着。她看了看女儿,又给儿子掖了掖被角,轻吻了小孩柔嫩洁白的面颊。

儿子似乎醒了,喉咙里哼哧哼哧像只小猪,睁开了琥珀色的眼睛,懵懂而纯洁,好奇的滴溜溜瞧她,又伸手去啊啊够郁暖垂落的发丝,奶音稚嫩。

由于没有长奶牙,哈喇子都流下来,小宝宝不哭不闹,就是瞧着母亲咯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