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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狗子哪位?

嗯?!

南华郡主看出闺女的疑惑,解释道:“起个贱名好养活,咱家的孩子天生根骨弱些也是有的,娘也有些后悔,当初应当与你起个贱命,说不得你便不若现下这般体弱多病了。”

郁暖微笑:“…………”

翠花丫蛋猪婆什么的,还是算了罢。

但是她并没有多争辩,其实无所谓啦。

她的宝宝有名字的时候,她都不在了。

要糟心,也让他的戚爹爹去糟心罢。

不多时,忠国公也来了正院,这趟是与郁成朗和女婿一道来的。

只是气氛微有变化,忠国公今天都没有那般趾高气扬,甚至瞧着有些蔫嗒嗒,自然并没有表露在外,就是神情中昨日那股得意喜悦,已不剩几分了。

倒是戚寒时并无甚特别,还是神色如常,给人一种沉缓平静的感觉。

纵观全局的郁成朗,默默坐在一边,拒绝出声。

先头大清早上朝时,父亲便被文臣公然弹劾,陛下并未发怒,但却罚了父亲半年俸禄,勒令父亲清廉以自省。

骄奢霸横,这点完全没说错,虽则花的是自家银钱,横行霸道虽然有点夸张,但自家父亲的确不算甚么和善友好的权贵,虽则不触及底线,但鸡毛蒜皮小事也能给他数出一痰盂罐了。在皇帝倡行廉风时这般作为,得罪的人又多,实在并不算多聪明。

一家人各怀心思,却听南华郡主又笑着给众人展示了她所绣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