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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华郡主和原夫人是手帕交,把原静当自己亲女儿似的,自小到大,即便代原夫人教导也是有的,这话说的亲密,没什么出格的。

原静闻言,也就没有说什么了。

郁暖听她们这般说,自然千万个愿意,便默认了她不会去这桩事实。

几人说着话,郁暖已然有些疲惫,也并不想再同郑氏和南华郡主多唠叨了,于是顺势而为,扯了扯原静的衣袖,轻轻道:“姐姐,我想歇息了,你陪我进去好不好?我还想听听,你在边陲的事情呢。我可从没去过那儿。”

原静发觉,不知什么时候起,郁暖变得有些软。

虽然仍表现得很寻常,但她却觉得新鲜又舒服,于是眼睛微亮,拉着郁暖,就叫丫鬟们带路,她还要瞧瞧小妹妹的新房。

郁暖并不知道,她和郁大小姐最大的差别在哪里。

有很多事体,都十分细微,不会叫人觉得她的人格有什么变动,那只会让旁人觉得她今儿个心情好,或是变得稍稍开朗了。

而人设的界限是十分模糊的。

虽然,的确有些时候,她只有非常单一的选项,但并不是说,在其他时候,她必须做某件事,才是最正确的。

恰当的选择还是很多,只看因缘巧合中,她是选择拉拉旁人的袖管,还是就单单费个口舌,就像是两个圆圈的交叠处,那也是她能稍稍自由的范畴了。

不过郁暖自己没有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