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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愚蠢的女人,从来都只知道服从礼教,却不知礼教束缚之外的,才是貌美女人们的宝地。

只要她想争取,即便让自己粉身碎骨,遍体鳞伤,凭着她与生俱来的满身媚意,那个人,一定会看到她的。

她愿意为他,抛去所有,即便把骨头全钉起来,被做成只有眼珠子会动的傀儡,那也无所谓,只要被他看着,她就心满意足。

他不是,喜欢柔弱的,带着心疾的女人吗?

他不是,看着郁暖生病的样子,眼神都会变柔吗?

他不是,看见郁暖心绞痛,甚至会把她一把打横抱在怀里吗?

她秦婉卿也能。

她从来都不比郁暖差什么。

生而健全的话,毁掉那些,毁掉健康的身体,毁掉生机勃勃的心脏,毁掉新鲜的血液,应该,就可以了吧?

至于郁暖,秦婉卿只恨自己加的剂量不够多。

要是能让她一下就死掉该多好,一个将死的女人,苟延残喘活那么久,已然是上天的恩赐了,凭什么,她的哥哥,还有她喜欢的男人,都全心全意怜惜郁暖呢?

她有什么好的?

论恶毒,她们可是不相上下呢,谁又比谁高一等呢?

她相信,那位尊贵男人,与她是相似的。

他们从来都缺乏同情心,没有怜悯的善意,更没有不舍之情,只会疯狂的,把应该属于自己的东西,紧紧攥在手心里,即便掌骨被刺透,碎裂成段,血肉糜烂模糊,血液滴在地上,绽成一朵朵红花。

那也是属于他们的东西,由不得旁人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