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听听那些落榜学子的心里话,给法喀做做铺垫。

先前她赴宴听到一少年神童,考秀才时得了小三元,考举人却屡试不中,最后跳河自杀了。

实在叫人唏嘘,她与法喀并无怨仇,顺道提醒两句还是应该的,到底是一家人,法喀出息了,与她的亲儿女也是有益的。

法喀知晓嫡母这话并无恶意,慎重的点头,“多谢嫡额娘提点,法喀铭记于心。”

“嗯。”

舒舒觉罗氏一直握着女儿的手,含笑听着儿女们闲谈,见儿子的事情说完了,便开始赶他。

“法喀,你去院子里转转,我跟你姐姐说会儿话。”

法喀不乐意,两年了才见到这么一回,多不容易啊,额娘怎么还赶他走呢?

巴雅拉氏猜到她们娘俩许是有紧要话说,识趣起身,“我瞧着这院里的柿子长得可真好,竟有些馋了,叫人摘几个下来,不碍事吧?”

蓁蓁笑道:“无妨的,嫡额娘随意取用。”

巴雅拉氏便抬脚往外走,忽地回头看了一眼法喀,“法喀可愿来帮我一下?”

“去吧。”舒舒觉罗氏推了他一下。

法喀这下算是意会了,便跟着出去。

屋内只剩下母女俩。

舒舒觉罗氏解下一个荷包递给她,“前两日宫中来了太监,说要接我们进来给你贺寿,我使了银钱打听到消息,才晓得你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