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打开后,看到里面的玻璃茶具,视线一下就定在了上头的图案。

“烧得真好啊,这图可是皇上亲自画的?”

康熙轻笑着点头。

哦哦。

蓁蓁看着手心里的新茶具,再看着旁边印有自己和胤礽图案的旧茶具,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些什么。

或许皇上这些天不来永寿宫,就是吃了她和胤礽的醋,回去研制出了这新家伙,便急不可待的来炫耀了。

既然知晓康熙在意什么,那她自然要顺着对方的心意夸。

“皇上的画功可真好,难怪之前我夸胤礽画得好,他不敢接受,说不及皇阿玛十分之一。”

康熙脸上笑意渐渐扩大。

“胤礽这孩子就是谦虚,我像他那般大的时候,跟他的水准不相上下。”

蓁蓁继续补道:“胤礽还说想给您画像,担心火候不到,反倒损了您的威严,才不得不作罢,极为遗憾呢。”

哦,原来是这样啊。

不是不愿意画,而是怕画得不合意,是过于重视他。

这下子康熙彻底释然,放下了心结,面上的笑意是怎么都止不住。

对于这个“无意”中帮自己解开心结的人,康熙甚为大方,又送了蓁蓁几筐新鲜的稀罕水果,还有千里之外送来的太湖银鱼。

蓁蓁喝着鲜美的鱼汤,不住感叹,果然讨好皇上最有效的法子,就是夸他与胤礽的父子情,其次是夸胤礽,再次是夸皇上本人。

康熙对蓁蓁没了成见后,便常召她去乾清宫伴驾。

一个人批折子实在乏闷,若能有佳人红袖添香,再美不过。而宫中与他琴棋书画都谈得来的,唯有温妃,那又是个嘴甜的,难免叫他多惦记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