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说的替塞林相看对象一事,也被搁置下来。

作为府上唯一有差事的男丁,他肩头的担子很重,办差时越发谨慎用心,不敢疏忽,生怕自己吃了挂落丢了差事。

钮祜禄府不能在朝无人,不然就成了瞎子。瞎子是会被排挤出那个圈子的。

他心思这般重,哪有兴致琢磨婚事。

塞林年长,又当差历练着,许多事情都是自己悟到的。

颜珠和法喀年纪小,则是被人点醒的。

他俩在宗学里上学,周围都是与他们一般年级的人,争强好胜又口无遮拦。

有几个家世不错的少年郎,考校功夫时比不过钮祜禄兄弟俩,恼羞成怒,便将家中私下对钮祜禄氏的嘲笑大剌剌的说了出来。

兄弟俩气血上头,冲上去按住对方,就是一顿暴打。

当天,颜珠和法喀是带着一身伤回来的。

舒舒觉罗氏瞧了一眼,差点晕过去,抱着儿子哭了一场。

巴雅拉氏收到消息后,立即叫人请了大夫过来诊治。

送走大夫后,问俩孩子缘由,却是怎么都不开口,待塞林回来后,三兄弟倒是长谈了半宿。

从那晚之后,法喀和颜珠迅速成长起来,改掉了往日的跳脱性子,无论是读书还是练武,都越发的刻苦。

下头几个更小的弟弟,在哥哥们的带头作用下,也变得好学起来,叫巴雅拉氏欣慰不已。

蓁蓁和四格格、五格格跟在巴雅拉氏身边学习管家,打理庶务和往来的交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