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子里的水不冷不热刚刚好,还洒了玫瑰花瓣和蜂蜜,散发着一股甜腻的馨香。

蓁蓁靠在桶边,舒服的闭上眼。

没过多久,她便感觉到有人在替她自己捏肩,轻缓适中,真是惬意极了。

“蓁蓁醒了?那就起吧,先用了午膳再歇息。”

听着她柔柔的声音,蓁蓁忽然有些明白舒舒觉罗氏为何在后院盛宠不衰,满人女子生性爽朗率直,少有这般柔情似水的。

话本上说“温柔乡,英雄冢”,真乃大实话。

法喀也是到生母这边用膳的,吃过后又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汇报了一遍,舒舒觉罗氏一直含笑听着。

膳毕,蓁蓁便去午睡,醒来后,舒舒觉罗氏领着一位大夫过来。

尽管儿子跟荷香都说女儿的身子好转许多,但她仍不放心,请了大夫来诊治。

蓁蓁将手放在引枕上,安静的等着大夫号脉。

活了五百年,还是第一次看大夫,竟有几分新奇和期待。

两晌后,大夫朝着舒舒觉罗氏拱手,“恭喜夫人,令爱身子比以往康泰许多。从前那药不用再吃了,我这重新开一味方子。”

说着便提笔落字。

俗话说久病成医,舒舒觉罗氏照看女儿十多年,对大部分药材的作用都是熟悉的,再看大夫如今的方子,多是一些滋补的药材,可见这身子骨是真的好转了。

大女儿成了国母,病怏怏的小女儿也变得健康起来,真是双喜临门。

舒舒觉罗氏给大夫封了厚厚的红包,又亲自将大夫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