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

那个oga听到了傅殊后半句，声音冷了下来，连语气也变得刻薄。

傅殊没有回答这个人的话，而是接下去说：“她在隔离室看起来很痛苦，我心疼她，然后把她带了出来。”

“那最后还不是要把她送回去，你们alha都这样。”那个oga语气变得稍微好了一些，却依旧冷笑。

oga的信息素依赖症会使得她们一刻都离不开alha，甚至还会有咬合alha腺体的举动，没有几个alha会把这样的oga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很多oga都只是被alha当做是易感期的工具而已。

“我跟医生说，我愿意给她找其他alha，在我不在的时候，让其他alha安抚她。”

傅殊说到这里的时候，那个oga震惊地看向了他。

傅殊在这时候抬起了头，一向清冷又令人感觉有些疏远的五官上，逐渐柔化了下来：“我开始喜欢上她，之后后悔了，她不喜欢alha标记她，所以在热潮期的时候，是她咬着我的腺体渡过的。”

傅殊拿着笔的手停顿了下，然后抚向了自己的腺体处，那儿还有点坑坑洼洼，似乎依旧残留着牙印。

空气再次沉默良久，傅殊才缓慢地转了话题：“也许帝国的制度，是不对的，但是不是所有的alha，都像你们组织那样所说的。”

“月亮组织是通过你们想要的平权、自由的思想将你们凝聚在一起，但是发展至今，他们已经失去了原有的目的。”

“你们研发的腺体抑活剂，将我喜欢的人，变成了alha。”

“这是你们组织的初衷吗。”

傅殊问他。

时间过去了太久，傅殊如今已经知道，是林知絮当初注射了腺体抑活剂被激化了alha细胞基因活性，咬了晏安后才促成了晏安往alha的方向分化。

月亮组织的腺体抑活剂，间接性地促使了晏安分化成alha，他并没有说错，只是简略一下过程。

“不可能。”那个oga终于失态，发出了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