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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欲极强的傅殊, 立马就顶着自?己脑袋上的衣服,拔腿过来了。

“为什么让别的alha靠近你。”

傅殊的一只?手抵着膝盖骨,另一只?还拽着没有系好结的衣服,接近一米九的个子,弯下来时,皱了点眉,极为冷淡平缓的声音透露出了点不高兴。

“为什么每次都有别人的味道。”

“奶臭,甜食。”

“比我?的硝烟玫瑰刺激么。”

还没等晏安接话,这个蹲守了四五天的alha,话里的不高兴和酸涩一句又一句地往外倒。

傅殊越说越乱想,越乱想鼻子就越堵,最后的一句话都带上了点颤抖的鼻音,他抵着膝盖骨的手一时间软了下来,揪着脑袋上衣服的手,立马就将整张脸都包了进去。

半弯着腰的青年,一边微颤着身躯,一边脱下自?己身上的大衣外套,他将大衣外套横了过来,一个用力,就将晏安整个人都裹了进去,然后还缠了好几圈,用大衣袖子绑到?了自?己的腰上。

因为打算吸食傅殊血液而暂时妥协,却?被臭烘烘的外套罩头裹了两圈的晏安:?

她现在有种想把这个可能一星期都没洗澡的傅殊再一次踹飞的冲动。

“这样,就跑不掉了。”

“我?要?用我?的衣服掩盖那些味道。”

就在晏安抬腿要?踹开人时,她的头顶上就传来了一阵声音,紧接着那个将两人幼稚地绑成了连体婴的傅殊,松开了点紧绑的力度,贴合在晏安身后的青年,便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没过多久,晏安满是漆黑的世界里透出了点光芒。

然后,一颗只?露出一双眼?睛的脑袋就这么挤挤挨挨地凑到?了晏安旁边。

初春的温度还没有太高,那个在这儿蹲守了四五天的青年只?是那一堆裹着他的衣服有一些臭烘烘的味道,相反他的身上并没有很?奇怪的味道,反倒是易感期的信息素味更浓一些。

狭小又凑得极近的距离,开始浓郁的信息素味,一时间让晏安抬腿的动作有些迟钝地停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