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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照例提醒了晏安一次,他觉得反正?北一高败局已定?,这?位同学坐在台上?,做出一副认真思考题目但是抢不到题目的样子,挨到比赛时间结束也是好的。

与这?个主持人抱有一样心思的人不在少?数,有些人甚至还酸溜溜地说北一高和这?个oga在沽名?钓誉,做出一副坚持到底的样子,好提高下一年的招生率。

新兰一高仅淘汰了一人,加上?台下还未上?场的人数,算起来还剩下八人,因为他们觉得大局已定?,部分alha又涌现了属于alha的致命缺点:自负、蔑视弱小。

然而他们统统都想错了。

当比赛开始的声音响起,那个微笑着的少?女,脸上?的表情收敛了,她以?恐怖的速度按响了答题按钮,一张口?就飞速地吐出了答案。

观众惊呆了。

“没必要这?么?拼吧,反正?都输了。”

“就是啊,不管怎么?做,新兰一高都赢定?了,没看见比分差了200多吗,离结束时间都不到二十分钟了,还这?么?装,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之?前说酸话的一些观众也只是呆了一下,立马又纷纷无语嘲讽了起来。

突然间,他们感觉到了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拍,回?头一看,发?现是一个戴着口?罩的少?年,他看起来似乎面无表情,只有眼眶略微泛着红,像是才哭过一样。

“我放在外面的一捧鸢尾花被人偷走了。”

少?年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被他拍了肩膀的几个人随即无语。

“又不是我拿的,关我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拿走的。”

……

几个人说完纷纷就要扭过头继续看比赛,哪知这?个少?年依旧不依不饶,继续拍了他们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