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页

他没有停下,而是想着快一点完成临时标记,将这个麻烦的oega甩开。

“他是在标记我对吧,对不对。”

晏安在意识到这个情况时,想起了血杯之前说过的话,她的眼睛因为疼痛而睁大,瞳孔却是不断地缩小,情绪开始陷入混乱的躁动。

“大概——是的。”

血杯沉默了一会,回道。

被叼着腺体,无力阻挡对方进攻的晏安,不得不狼狈地去认清这个她不能接受的事实。

当混乱的负面情绪被她的理智努力地捋平,说不明道不清的怒火和委屈又逐渐窜上替代了她的其他情绪。

“我不能是oga,不能。”

晏安对血杯不断地强调这句话,几乎要掉下眼泪来。

她花了数千年的时间,好不容易才从臣服者爬到支配者的位置,怎么能接受自己重新跌回原地。

晏安忍着疼,发狠得上了那一块暴露在自己面前的脖颈处。

如钢铁般的硬度,险些崩掉了晏安的牙,但即使是这样,她依旧不肯松口,只恨不得不能再用力地咬进去。

“松口。”

当脖颈出呼出了一阵热风的时候,傅殊环着晏安的手就拽上了她的胳膊,alha的攻击本能和他的强大意志力在作着恐怖的较量,傅殊的眼底汹涌了可怕的风暴潮。

alha的腺体是他们身上最为禁忌的地方,即使是关系最亲的人也不敢动alha的腺体一下,这会被alha误以为是进攻和挑衅的信号,历史上,因不小心碰到了alha腺体而惨死的人,不计其数。

如果这个人不是oga而是alha亦或者beta,傅殊早已折断了她的脖子,但是偏偏这个咬着他腺体的人,是一个没有任何攻击力的oga,他只能控制住自己要暴走的本能,企图将人从自己身上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