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走了。”
晏安对血杯说。
短信上说,他一个月都不能回来了,距离入职也仅仅只有一两天的时间了那晏安继续待下去也没有意思了。
她开始前往医疗室,按照叙白发来的消息寻找抑制剂。
晏安有尖锐恐惧症,因此她特别害怕打针,但是在生死前,她不得不克服恐惧,抖着手,将一针抑制剂注射进自己的体内。
柔弱的少女,是边忍着眼泪边打针的,她没有这方面的知识,扎了好几针都没扎对血管的位置,最后只能听从血杯的话,剑走偏锋,一针扎在了腺体上。
如刀滚肉的疼痛差点要了晏安的半条命,却也同时压制住了不断发烫的腺体。
直到手中的注射剂推完,晏安才如虚脱般松开了手,冷汗湿透了她的手心。
“好了,我们走吧。”晏安软瘫在椅子上良久,直到身体的燥热与疼痛感逐渐消退时,她才颤着指尖,伸手捞起来了脚边的血杯。
少女又变成了一只雪白无害的兔子,慢吞吞地将血杯往兜里踹,随后根据记忆中叙白解开安全防御系统的密码,打开了房门。
她打算去距离入职地方近一点的地方躲一两天,顺便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口粮可以捡回家。
晏安想得很好,但是当她打开门的时候,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压抑、混乱、肮脏。
这完全不是晏安印象里的路线,她明明记得这个城市是美丽而干净的!
叙白教晏安学习语言、读书认字,但是并没有告诉她,这个地方的环境和所处位置。
“我记得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