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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线的温柔护士,在听到了文屹舟的这个问题后,突然暴躁起来:“其他办法?这位先生,如果您并没有要和这位oga共度一生的打算又为什么要和她进行信息素匹配……”

“不是,您误会了——”

文屹舟打断护士的话戛然而止又被这个护士怼了回去:“热潮期的oga只能由alha进行标记,否则下场就是死,您若是不愿意,还是请尽快另请alha,不要耽误这位oga,她真是可怜,遇上您这么个不负责的alha。”

文屹舟甚至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得到了这位护士的冷嘲热讽,他没忍住,将电话挂了,然后转播了另一个人的电话,步子往卧室内间走。

他听到了一阵轻微的呜咽声,是如可怜的小兽般的抽泣声。

“喂——”

当电话里传出了拨通后的少年音后,文屹舟恰好抬眼,见到了那个弓着身在软床上迷蒙了杏眼的少女,飘窗撩开了一阵纱帘,午后的阳光如细碎的金粉晕开了少女软腮上的红潮。

文屹舟心思一颤,手中已被拨通了的电话便被他掐断了音。

文屹舟见过许多好看而精致的oga,却从未在任何的oga身上感受过心思的颤动,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馥甜的信息素令他产生了这一分错觉,但等到文屹舟反应过来时,唯一的退路便已经被自己亲手掐断了。

“五代!五代!食物送上门了,你快扑上去标记他!”

急得满床打滚的血杯,在感受到了另一股气息的侵入时,突然就滚回到了晏安的身边,企图用冰凉的杯身唤醒晏安为数不多的意识。

陷入了热潮期的晏安揪着自己的衣襟,热痛得难以喘息,不断攀升了温度的柑橘蒸房,于此刻似乎被人凿开了一个口子般,灌涌了属于森林的木质清凉,晏安的生理反应比残存的理智思考还要迅速,几乎是哽咽地哭着就从床上爬起来。

甚至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而凌乱了被单,险些被绊倒在地。

文屹舟还未作出反应,那只热潮期的小o便以惊人的速度便哽咽地掉着眼泪便往自己扑来。

蹬腿、起跳、环脖子。

文屹舟怕这只小o摔倒,便配合性地张开了手,接住了向自己奔来的小哭包,他感受到了怀中少女灼热的温度,文屹舟身躯未僵,一时间无措起来。

他上过有关于oga的生理课,也知道如何才能标记一个小o,一个处于热潮期的小o,是任何alha最好占有她的时刻,但是文屹舟并不想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