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麽事儿。”春香伸手抹了一把眼泪。

“你哭了。”

“没有。”

“我看见你眼泪了,怎麽了?”茗荣关切地问:“是不是夫人骂你了?”

“不是。”

“打你了?”

“不是。”

茗荣继续猜测道:“那是——”

“不是不是不是,什麽都不是!你烦不烦啊!”春香转头就走了。

茗荣站在原地一脸懵逼,他又做错什麽说错什麽了,春香怎麽总是对他那麽凶?

他一头雾水,抬步走向屋门口,开口道:“侯爷,去静王爷那裡的马车已经备好,明日早饭之后,便可出发。”

“不去了。”裡面传来冯彦廷的声音。

“不去了?”茗荣惊讶。

“对,一会儿你送个帖子过去,说我有事儿,就不过来了。”

“诶好。”茗荣好奇地走了。

冯彦廷怀裡的郑翩翩已经抬起头,脸上不见泪痕,长长的睫毛上有些湿润,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她问:“二爷,怎麽不去静王爷那裡了?”

“本来也没有特别想去。”

“为什麽?”

“这朝野之中,人与人的交往,不仅仅是交往,牵涉太多,何况静王爷身份特殊,还是少接触为妙。”

“这个我不懂。”

“没关系,一会儿我慢慢说给你听。”

“好。”

“那我们睡觉吧。”

“嗯。”

洗漱之后,郑翩翩冯彦廷躺在床上,冯彦廷紧紧地抱着郑翩翩,和郑翩翩说大楚皇室的关系,不时类比一下,简单易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