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彦廷握着郑翩翩的手,无奈地开口,一颗心整日被郑翩翩揉着捏着揪着也甜着,他却不敢放松,包括此刻,他真的怕郑翩翩醒不过来。
心裡极其的不安,就在这时候茗荣端着药走了进来:“侯爷,药熬好了。”
冯彦廷应一声。
茗荣小声说道:“大夫说趁热喝。”
“给我。”
冯彦廷接过药碗,用勺子舀了一勺药汁,吹了吹,缓缓地送到郑翩翩的嘴边,还好,还好郑翩翩还能喝,就是喝完之后,苦的眉头皱着,冯彦廷放心了些许。
一碗药喂完之后,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御医又过来了,给郑翩翩把了脉,没有说什麽,就缓缓地走了,冯彦廷一直在床边守着,晚上的时候,又给郑翩翩喂了药。
次日早上,郑翩翩还没有醒。
不但冯彦廷着急,连宣乐公主也着急的不得了,问:“大御医啊,翩翩什麽时候醒啊?”
御医道:“老朽也不敢保证。绝子丹这种阴损的药物,极少有人用到,老朽也是第一次见,只能慢慢研究,能不能醒过来,全靠命了。”
御医实话实说。
宣乐公主听后心裡有些烦躁,如果说御医都束手无策的话,那麽翩翩……,她下意识转头看向冯彦廷,冯彦廷像是被惊雷震到一样,接着他浑身散着一股冷气,额间的青筋凸起,而后唤道:“茗荣。”
茗荣赶紧进来。
“你再去找郑子安。”冯彦廷道:“去郑府有食物的地方找,如果没有这种地方,就创造这种地方出来。”
“是。”
“还有把郑夫人的贴身丫鬟,郑府裡的大夫统统都审问一遍,晚点向我汇报。”
“是。”
“遇到反抗不说实话的,不必留情。”
“是。”茗荣坚定地应声。
茗荣走了。
宣乐公主和御医被冯彦廷惊了下,那句“不必留情”说的让二人心颤,何曾见过温和的侯爷这等狠戾的,要是侯夫人不醒,不知道会是什麽样的糟糕情况呢。
宣乐公主拉御医离开想办法。
冯彦廷继续守在郑翩翩身边,春香端着饭菜过来,还没有送到冯彦廷身边,就被冯彦廷给挥退了。
春香歎息了一声,也离开了。
冯彦廷一个人继续和郑翩翩待着,到了夜深的时候,茗荣回来了,把一日的收获和冯彦廷汇报,冯彦廷找出几个关键点,继续让茗荣去寻找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