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懵逼的看着晏姬，这跟之前说的好像不太一样啊？什么全息？什么网游？全什么游？

不仅仅是陆牧，就连顾澄神情都有些诧异。

全息网游代表什么他们当然清楚，其实在两年前国外就有风声传出来，说有家公司正在研发全息游戏，只不过到现在都没消息。

顾澄目光深邃的看着晏姬，片刻后，他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本看着有些凶的眉眼柔和了许多，好看的不行。

他说：“我很欣赏晏小姐的这份自信，也很看重这两款游戏未来的发展，我相信即便没有全息，它们也会发光。”

这段话的意思是什么不言而喻。

晏姬同样回他一个微笑：“我也很欣赏顾总的眼光。”

两人起身握了握手，倒显得一旁陆牧呆滞的神情跟个弱智似的。

他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大腿。

怎么一点都不痛，原来是他在做梦吗？

晏姬有些无语的看着坐在一旁跟个二傻子似的陆牧，她踹了踹后者的鞋子：“愣着干什么，让你谈合同呢。”

陆牧飞快的回过神，结结巴巴的应了一声，对上顾澄更是话都差点说不利索，开头磕磕绊绊的，越到后面情绪才愈发稳定。

顾澄在一旁听着，等陆牧说完之后仔细思索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问题：“可以。”

陆牧公司为了能抱住顾氏这条大腿压根儿不敢在合同上动什么手脚，就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

顾澄让助理去打印合同，两人当场就签好了。

陆牧拿着合同走出顾氏集团的时候还一脚深一脚浅，神情木愣呆滞，半天都没缓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