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晏姬随口接过话,她开着车载着人一路朝着医院开去,就在快到医院的时候,后座位的男人又醒了过来。
沙哑的声音响起:“别去,医院。”
晏姬透过后视镜看了眼他,抿了抿唇瓣,掉头朝着自己十八岁生日时晏父送给她的别墅开去,路上路过一个药房,她下车买了些酒精绷带之类的东西。
“啪。”打开灯,晏姬将男人放在沙发上,用衣服包扎的伤口后流血的迹象好多了,她拿出口袋里的酒精,倒在棉花上,擦在伤口处。
伤口容易裂开,晏姬拿出针线,面不改色的将伤口缝起来,又用酒精擦了擦,最后用绷带缠在腹部。
做完之后,晏姬站起身嫌弃的看了眼沾上了血迹的衬衣,上楼进浴室洗了个澡,这栋别墅她还是第一次过来,没带换洗的衣服,只好穿着浴袍下楼。
夜晚还是有些凉意,晏姬从楼上搬了床被子盖在男人身上,免得到时候情况加重没熬过去,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她的时间。
晏姬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她打了个呵欠起身上楼,顺手关掉了楼下的灯,客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隔日一早晏姬就醒了,洗漱完毕,她穿着浴袍晃晃悠悠的下了楼,视线停在沙发上,记忆回笼,想起自己昨晚似乎救了个人回来。
她拿出手机点了个外卖,顺便打电话给家里的司机让他送套衣服过来,然后才不紧不慢的踩着拖鞋走到沙发旁边。
男人的脸色好看了一些,晏姬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没发烧,应该是死不了了。
没等多久早餐和衣服都送来了,晏姬换了件白色的连衣裙坐在桌上开始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