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位小徒弟问话,薛酒赶忙问道。
小徒弟一脸吃惊,“你不知道么,这店关了有两天了吧,老板娘一直没来……”
说着,小徒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眉头皱了皱。
“怎么可能?”薛酒吃惊。
昨天元宵和他打电话的时候,没有透露过半点。
可能因为薛酒是陌生人,就算说了什么也不会传出去,小徒弟难得多说了几句,“怎么不能,让人把客人都赶走了,还怎么开店,也不知道得罪了哪家的神经病。”
这阵子,他师傅的父亲,也就是朱裁缝气管不好,一直没在店里,老爷子一贯和隔壁饭馆的老板娘关系好,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气出好歹。
不是他说,正常人遇到那样糟心的事儿,也都很难能心平气和。哪怕他就是个旁观者,都觉得生气。
薛酒一愣,“有人来闹事?没有报警么?”
话说完之后,他就意识到这里面的问题了。
听那小徒弟嗤笑一声,“要是什么小地痞还就好了,她是得罪那有头有脸的人了,三天让人查一次消防,五天被人举报又查一个卫生,还专门在客人上门的时候来查。”
顿了顿,他又说,“就连她店里的两个服务员都被翠云楼给高价挖走了,嗤——”
那两个服务员虽然现实了点,但也没瞒着掖着,走的时候他们店里人问了一句,对方也就说了,以后要去翠云楼干活了。
那两个说到底也就是两个普通人,但是她们要是辞职了,想要临时找人顶上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不然谁会花钱挖人呐。
翠云楼也算是他们这边顶尖的饭店了,平常接待的可都是大老板,面子大得很。能让那边动手,可想而知背后的人能量有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