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就知道,死的人是青禾了。
“她留了遗书,承认是她打开的煤气开关。”
“为什么?”元宵看向薛酒,问他。
“她说,怀疑你和她老公有不正当关系,嫉妒你才想要你死。”
元宵一脸错愕,“你在开玩笑?”
“没有。”
“不可能,这太荒谬了。”元宵摇头,“青禾不是这样的人。”
她和青禾的老公连单独相处都没有过,每次见面都是因为青禾,谈何不正当关系。而青禾也该很清楚,自己对她老公的不待见,又怎么可能可能会误会。
“关于她的个人信息和家庭信息,你知道多少?”薛酒没有肯定或是否认元宵的想法,而是换了个问题问她。
元宵稍微想了一下,道:“我只知道她是外省嫁过来的,平时从来不会提及父母。”
“她有跟你说过,她和王顺昌是怎么在一起的么?”
元宵摇头,“没有。”
“那你知道他们夫妻两个有什么来往比较多的亲人么?”
“青禾的婆婆就住在乡下,距离这里不远。”提起那个老太太,元宵不禁皱了皱眉,显然对她印象不佳。
她每次过来,都对青禾呼来喝去,那态度不像是对待儿媳,倒像是对待个仆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