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九凉红唇轻启，清冷的嗓音从唇间溢出，“师父的墓碑被毁，衣冠冢也被毁了，师父都去世了，你还要扰了他的清静，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提师父。”

话落，她抬手一巴掌挥了过去。

“啪——”

没收着力度，莫凌儿感觉耳边嗡嗡作响，嘴角溢出鲜红的血迹。

被这一巴掌打得有些懵了，不等她反应过来，那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刚刚那一巴掌是替师父打的，现在这一巴掌是替被烧毁的小岛打的。”

话落，又是一巴掌，左右两边脸瞬间对齐了。

“啪——”

莫凌儿痛得飙泪，脸颊两边都肿着，她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叶九凉，你……”

对她的声音不耐烦，叶九凉打断道，“因为你，我们和楚琛闹到决裂，这一巴掌我是替阿诺打的。”

带着手套的手再次扬起，又重重地落下。

“啪——”

“这一巴掌是替阿谦打的。”

“啪——”

“这一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

叶九凉甩了甩手，眼梢淬着冰尖，“还有这最后一巴掌，没有理由，就是爷看你不爽，特意赏你的。”

话落，又一巴掌落下，莫凌儿感觉大脑晕晕乎乎的，连哀嚎都没有力气。

叶九凉松开手，莫凌儿身子一软，摔倒在地。

“别动气。”厉陌寒伸手揽过她，低声安抚道。

叶九凉轻吐了口气，脱掉手套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她冷声道，“留她一条命，打一顿然后扔到医院去。”

与其让她到处蹦跶，还得让人暗中盯着，还不如给她找个地躺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