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保护你的。”莫辰定定地看着她，眼神透着坚定。

“我是说真的，我会保护你。”

冷风吹过，少年干净的嗓音没入深沉的夜色。

叶九凉唇角的笑渐渐淡去，“如若有一天我和莫素动起手，你打算怎么办？是袖手旁观还是帮着你姐来对付我？”

“我会站在你这一边。”没有犹豫，他说出了第三种答案。

保护她，他会说到做到。

令人窒息的沉默随之而来，叶九凉盯着他看，眸色逐渐转深。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莫辰神情黯然，语气难掩失落。

“不是不相信，而是没有理由。”叶九凉挪开视线，声音温凉地道。

“莫辰，刚刚我说的话并不全然是想试探你什么，你姐野心太大，她招惹我，我也不会手软放过她。”

“一旦她触碰到我的底线，我会亲手送她去地狱，这句话可不是在同你开玩笑。”

话落，周遭的温度突然降低，冻得人心尖打颤。

暴戾的杀气铺天盖地地袭来，眨眼即逝，仿佛是他的错觉。

莫辰白了脸色，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叶九凉咬着吸管喝果汁，给足耐心地等着他缓过神来。

默然了一会儿，莫辰小声开口，“非得斗个你死我活吗？”

“极大可能是这样。”叶九凉淡声道。

如果那些黑衣人真和他们家有关，她是绝不可能就此罢休的。

莫辰心底仅存的一点希望破灭，面如死灰。

他年纪虽小，但是他不傻，九凉姐姐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除非是有人先去招惹她。

他那个“灭绝师太”姐姐不正就是在挑衅她吗？

莫辰眨了眨眼，敛去眸间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