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濂摇摇头,“我夫人身体差,金陵适宜人修养,将好又离邺都不远,所以我才有这想法,你若不愿……”

汪袁腼腆的笑道,“您信奴才,奴才自是一万个愿意的。”

魏濂轻声笑,“是累了些,不过金陵这边的司礼监会协助分管,东厂的人我给你留一半。”

他又指指沈立行道,“有他和你一道,不必怕再出事端。”

沈立行挠着头疑问道,“那您的意思,西峰山马场的五千骑兵也要带走?”

魏濂交手于腹部,闲散道,“自然,这是为你们好,要想新帝乖巧,除了总揽朝政,围守紫禁城,还有一个必要的,就是让他死了兴兵的心。”

五千骑兵出邺都驻守在金陵,新帝再有虎胆,也不敢像萧纪凌那般说要腾骧四卫营就建,想设西厂就动,除非他做皇帝做腻了,要不然他就只能安安分分。

汪袁和沈立行当即懂他的意思,皆弯眉笑。

魏濂转着手上的念珠,略有迟疑的问一旁一直未说话的连德喜,“连德喜,让你随我去金陵,你……”

连德喜直起身,蜷腿下拜,激动着声道,“奴才愿随老祖宗去天涯海角!”

魏濂欣慰的俯下腰将他扶起来,“我不会亏待你的,骑兵一直由你管,我断不会卸磨杀驴。”

另外二人憋红了脸,还是沈立行大张嘴笑,“连公公,厂督有夫人了。”

连德喜才高兴一会,就被他嘲的一头火,“沈大人一张嘴就闻见臭,厂督可是个干净人儿,你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魏濂头疼道,“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