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濂瞥过不远处的芙漪,道,“几个意思?”

“……卑职有点吃亏,”沈立行苦着脸道。

魏濂甩掉他的手,讥笑道,“睡过不认?”

沈立行连忙摆手,“哪能啊,只她不是处子,当妻这不埋待卑职吗?”

魏濂闻言一笑,“她就没跟你解释?”

沈立行脸黑到底,“昨夜卑职提枪就上,原也没注意到,可她上了床就跟吃人精血的妖精似的,卑职还当她无师自通,自是以为捡到宝了,夜里要睡时,卑职出去解手,她鬼鬼祟祟起来,咬破手指将血滴在床上,将好被卑职看到,卑职就只得装瞎。”

他说多了气也多,“卑职想着这气不能就闷下去,这女人卑职玩个两天还成,给卑职当老婆,卑职可不想要。”

魏濂拧眉,“那你先把她打发回府,我在这里等你。”

沈立行哈着腰说声受累,转头走到芙漪身边,贴心道,“你身子不爽,待会儿你跪不住,我先送你回去,这事儿你别管了。”

芙漪含羞的点着头。

沈立行便一口气放下,送人走了。

快半个时辰,他再回到玄正门,魏濂还是一脸笑,“想好了怎么跟皇上说?”

沈立行摸一把后脑勺,“跟皇上直说成么?横竖我睡过了,再不能给您吧。”

魏濂一副老好人模样,“你怕是会被皇上揍。”

“反正也躲不过,”沈立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