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濂凉飕飕的睨过她,跨步往前去。

傅晚凝停在门边,将刚刚他们的言行都看在眼里,她望着魏濂走近,心中有气,却又不甘愿被人诬陷,只侧过脸,板直声道,“她自己闯进来的,狗儿追她也不是我挑唆。”

魏濂到她跟前,先去握她的手,感触到些微凉,他对香阁道,“把夫人的褙子拿来,袍子不抵冷。”

香阁答声跑开。

魏濂圈主傅晚凝的肩,微低首注视着她,“不怪你。”

傅晚凝瘪一下唇线,将脸垂下。

香阁这回回来的快,将褙子给她穿好,又和魏濂道,“老爷,这个女人自称是您的妾,还在夫人面前耀武扬威。”

魏濂将傅晚凝的手放上胳膊,带着她走到芙漪面前,虚着眼笑,“你这个妾当着咱家的面扑进别的男人怀里,算个什么情况?”

别的男人连搓着手,瞧芙漪抖擞,怜香惜玉的心就起来了,“厂督,她也不是故意的,您看在卑职的面儿上,就别说她了。”

芙漪瞟着他,香腮晕红。

魏濂冷漠着脸,“都进你怀了,我能说什么?”

沈立行便拍一下胸脯,“您瞧怎么办?卑职都照话做。”

魏濂瞄着他,侧身柔声跟傅晚凝道,“我送你回屋。”

傅晚凝早不想看他们,他一露话,便说好。

魏濂撂一句“等着”,拂袖拥着傅晚凝沿原路回去。

傅晚凝一直低着眼,进屋里也不跟他说一句。

魏濂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直见她往里间走,打算好了不理他,他才有些急道,“你不准备和我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