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凝拿走鞋垫,绞了线和绸布绑一道,将篮子递给了香阁,她站起身道,“昨儿种的茶花不知道活了没有。”

“要你亲手栽的,那么金贵,它敢死吗?”魏濂握她手,拉人进屋里去洗了。

日头偏下去,丫头们在苑里搭了个秋千架,两人出来时,她们在牵风筝。

傅晚凝仰头看,那风筝飞的倒远,已看不清形状。

魏濂拉她坐到秋千上,半眯着眼道,“都闲的很,在苑里放风筝,西苑空地都瞧不见,搁这儿碍眼。”

丫头们一哄而散。

傅晚凝推他,“她们玩儿你也说。”

魏濂抻腿朝地上蹬,带着她朝上荡起来,唬地她抱紧他的胳膊不敢动,他就笑开了,“苑里花草多,地方又小,哪适合玩那物事?”

傅晚凝揪着他不敢放,小着声嚷道,“你就是要把她们轰走。”

魏濂站住脚,让秋千停下来,“她们挡事儿。”

傅晚凝面色呈出粉,伸腿要往下跳。

魏濂张手将她圈在秋千里,道,“跑什么?”

傅晚凝慌张的朝四周看,瞧不见人她扑通的心才稍稍放一点,她伸着细指挠他,“你没个分寸。”

“在自己苑里要个什么分寸,”魏濂的视线放在她的唇上,嗓音小了许多,“跟我端着,跟她们倒热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