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的话,来江南不是白来?你先前说的跟没说两样,”傅晚凝道。

魏濂点一下她的鼻,“证据备好了,我回邺都才有备无患,孙家就等于被我摁在手心里,你想想我办太后娘娘容不容易?”

“我觉得不太容易,她操控着朝政,一日皇上不亲政,一日你们都只能在她脚下匍匐,”傅晚凝分析道。

魏濂浅笑,“说的头头是道,你瞧我傻吗?”

傅晚凝瞅一下他,未吱声。

魏濂递勺到她嘴边,见着她吃了,才道,“太后娘娘的姘头是谁你知道吗?”

“……江大人?”傅晚凝回想着在宝香阁听见的话,答道。

魏濂歪头看她笑,“比我想象的聪慧。”

傅晚凝绕他的衣角玩,“我不笨。”

“精的,”魏濂捧起她的头发放腿上,给自己斟一盏酒,“她岁数不算大,做那事久了,不喝避子汤有怀孕的可能,喝避子汤则身子迟早吃不消,江寒英是我推给她的,这人就是个绣花枕头,除了陪她风花雪月,其他的事别想他能帮着她,等我把禁军都督给办了,下一个就是她。”

“……我也没喝,”傅晚凝忽然忧愁道。

魏濂翘唇,“害怕?”

傅晚凝将脸抵在他胸前,嫣红爬满她的脸,“我怀了,对你会不会不好?”

魏濂眉眼生悦,“太监还收干儿子,养个小崽子算什么打紧?”

傅晚凝心里泌出欢快,磕磕巴巴的问他, “你,你喜欢小孩吗?”

“你给我生一个,我就喜欢,”魏濂唇贴着她的耳朵悄悄说。

傅晚凝遮起脸,声入蚊蝇,“我想大一点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