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凝脊骨都像是被他抽掉,囚于他的股掌之间不得解脱,她叫不出来,眼中清泪落到泪痣旁,还未停留就被他伸舌舔尽,她的气息乱了,人怯弱的往他怀里躲,在他的不断逞力中塌着腰,竟是无处可逃。

魏濂愉悦的摩挲着那细白,与她温吞的厮磨着,“起得来就不买了。”

傅晚凝忍着那销骨的酸撑在他身上,迟钝的挺起腰,可才抬起一点,他就恶意的缠她,缠的她耗尽了仅剩的那点力又摔回他身上。

魏濂拿帕子给她擦脸,帮她系好亵衣,却还不放她道,“你没力了,我帮你穿。”

傅晚凝气急了,拿手掐他,又怕他疼,只得随着他来。

那件缎袄穿好花了近一炷香时间,傅晚凝连出声都难了,她依偎着他,徐徐舒着气。

魏濂抚着她的背让她顺气,“挨不住了,不耐疼。”

傅晚凝揪他的玉坠,“你叫我怎么出去?”

“他这竹屋供人歇的,迟点出去不碍事,”魏濂道,回手开了窗,外头天暗了,那河上稀松的几只船都点上了灯,于水面漫无目的的漂动着,配着河面涌现的雾气,直如引渡亡魂的幽船。

傅晚凝眉头迭起川,“你放我下去吧。”

“下来也站不稳,”魏濂用指头去抚平她的眉,“歇歇不好吗?”

傅晚凝瞪着眼说他,“你没一点正形。”

“瞧瞧,刚才不是怨我找女人,我可一心扑你身上,又被你说,”魏濂适时委屈道。

傅晚凝便被他堵住了嘴,只负气不吭话。

水面湿气重,魏濂取斗篷遮住她,“桃花坞河是整个苏州府最大的河流,孙家的船从清河入苏州府也得过这条河,眼下咱们才来,我想探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