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吉和李冒德急忙哭叫着求他。

“厂督,您饶了奴才吧!奴才一定改过自新……”

“厂督大人,奴才知错了,您放过奴才吧!”

魏濂拧着眉跟站一边的番子道,“抽四个人出来,把他们押回邺都,送东厂里。”

他顿一下,又道,“拿笔纸来。”

番子便上前取出小柜子,从中取出笔墨纸砚。

魏濂执笔沾墨,片时便写下一封信,他把信递给那番子,“淮安府这里一团乱,尽早赶回去。”

那番子小心的将信放进腰间的信桶里,朝他一抱拳,便着四人绑好李长吉和李冒德离开了枕缘阁。

事一完,魏濂一身轻,他晃悠着回楼上。

傅晚凝吃饱了,正卧在窗边看河,瞧他来了,道,“我让香阁叫了份小笼包,你吃么?”

“给我点的?”魏濂在她身旁坐下,凝视她娟秀的眉轻笑着,“怕我饿?”

傅晚凝拘谨道,“菜都冷了。”

他下去那么久,桌上的菜早不冒热气了。

魏濂拂去她额际的碎发,道,“枕缘阁的小笼包不太好吃。”

傅晚凝拿开他的手,将脸转到窗外,“那,不吃了吧。”

听着语气是不乐意了。

魏濂把头搭在她的肩膀上,斜眼望她道,“又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