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你大度,一个妾都敢骑到你头上,你还就闷声不吭,要是我早打杀了,”另一个女人大着话,忽又一转话道,“不过我可听说,皇上受着江大人和太后娘娘共同协管……”

“是这样,皇上还是少年人,我家老爷到底是臣子,能劝能说不能打,太后娘娘在旁边稍加严防也有益对皇上的教导。”

“理儿是这个理儿,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那宫里的娘娘多是如狼似虎,你家老爷长得一表人才人又风趣,讲不定就看对眼儿了,这不还常歇宫里,有的时间相处。”

“……老姐姐这话可不敢乱说,没得被人听见了要杀头,别说太后娘娘那身份,我也曾听过她和那司礼监的太监头子传言,哪会瞧的上我家老爷?”

“你可真是心宽呐,那魏厂督几天前才娶妻,听传言他夫人得宠的很,要真和太后娘娘搭上了,他敢娶妻?”

邢夫人明显呆住,她木讷着道,“你也是猜测。”

其他几位夫人笑起来,扯着她一同进了厢房。

走廊又静下来。

傅晚凝拽一下魏濂,“走吗?”

魏濂醒过神,搀起她出去了。

马车将到魏府时,淅淅沥沥下起雨。

魏濂先下来,又托抱住傅晚凝没让她落地。

傅晚凝双手挂在他的肩侧,推了推他,“我要下来。”

魏濂笑,“才换的新衣,踩到脏就不好看了。”

傅晚凝陡时无话,只能由他抱着。

老吴打了伞来遮雨,“老爷,宫里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