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纪凌便彻底失了兴趣,敷衍着道,“你这口味怪的很,专拣不入流的。”

魏濂含笑。

萧纪凌草草在马场过了一遍,快出去时,对他道,“母后近日看的紧,你娶妻后她定会寻机滋事,你那夫人守好了,别到时候死在哪个犄角旮旯都不知道。”

这是大白话了,就是明着跟魏濂说,他要拉他。

魏濂露出感激,“多谢皇上提醒。”

萧纪凌甩着袖袍踏出了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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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凉了下来,魏濂一入府,天边飘起了雨丝,小厮过来给他撑伞,他进了堂屋里,正看见吴管家拿着账簿进来。

魏濂解了盘扣,先沽一口水。

吴管家递了账簿给他,道,“老爷,府中开销进出往前都是我记着,如今夫人进来了,这账簿是不是该给她管?”

魏濂摇了下头,“她岁数小,御下没威信,你先给她管几年,等她大了再放给她。”

吴管家答应着,然后又道,“过几日您生辰到了,到时候各家估计都要过来,还是按往年宴席摆吗?”

魏濂点头,又道,“在堂前摆吧,后院隔起来,别让人钻进去。”

吴管家有些纳闷,“夫人不出席?”

魏濂看着他,“后院单独摆一桌,让她院里的小丫头陪着吃就好,前头人多还乱,她不惯待在热闹地方。”

才话停,傅晚凝临门杵定,白净的手支在门边,又无促又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