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婳打开屋门,但踏出去之前,还是忍不住关门转身,看向了宗政:“我说,你骗我的事就没个解释吗?”

他到底有没有病,为什么要骗她总要给他一个答案吧。

面对她没有立刻离开,宗政微微惊讶,听到她的话:“从小除了你,谁碰我我都会皱眉,打球也是,打完我会立刻洗澡,没有人跟我勾肩搭背,因为他们知道我讨厌被触碰,我以为你注意到了这些。”

“我以为你是自尊心强,所以强憋着。”

“是吗?”反正自己自作多情的事,不止一桩,宗政并没放在心上,“是我误会了。”

“所以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

宗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合上了唇,只是直直地看着她。

为什么要骗她?

因为他想要一个光明正大能触碰她的借口。

“如果我说这是一种只对你犯的饥渴症,你信不信?”

“荒谬。”哪会有只对一个人犯的病。

宗政的回答没有让简婳满意,最终她还是打开了门。

在寝室里没感觉到,但站在走廊,简婳就感觉到了外面的雨大的过分。

这种雨量她就是有伞下去也是淋雨的份。

她没有坐电梯,而是慢悠悠地下台阶。

漫长的空闲时间让人的大脑情不自禁的开始思考,思考一些想清楚其实也没什么意思的事情。

心底隐隐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但大脑却吃不进警告。